张已有些陈旧的照片时,言之菀顿愣。
照片里睡在病床上的人不是她么?
相纸右下角写了一段话,我的姑娘。
言之菀的心血瞬间往外汩汩翻涌着,不由红了眼,偏头看旁边盘在地上的球球,她伸手去薅了两把,叹息感慨道:“你爹这只老狐狸真的藏得太深了,现在才让我发现,不爱他都显得我薄情寡义,我怎么摊上他了。”
——
往后再过两个月,驻地办了个军犬退役大会,球球也在其中,当天,言之菀开着车过去找廖希野,看他给球球带大红花,合影留念啥的,原以为球球会像别的军犬那样对自己的主人依依不舍,各种咬裤腿趴地上不肯走,主人们也哭得稀里哗啦,没想到这只球球一带完大红花,就迈开腿朝低调站在角落一身黑的言之菀跑去,一点都没有悲伤的模样,自个儿咬着牵引绳要言之菀拿。
廖希野一个堂堂中校独自黑着脸站在一排老兵前头,听着台下热烈的起哄声倍感教狗无方啊。
后面言之菀就顺理成章领养了球球,偌大的公寓随便它蹦跶撒欢儿,但是言佳漫怕狗,时常跟球球你追我我追你,把公寓弄得鸡飞狗跳,被吓哭了,就抱着言之菀告状,吵着闹着要言之菀送球球走。
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