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聂河川也在,两个人也有个伴做,我也放心。”
“不不,我不想去聂河川那儿,他家除了他我都不认识。”
“这你怕什么,住上两天就认识了。”
许时沅躺倒在沙发上,生无可恋地呼了一口气。独居念想,此刻胎死腹中。
许家和聂家关系很好,许爷爷和聂爷爷是发小,关系好到打算让各自的孩子结成娃娃亲,给这关系升个级。
——只无奈,俩人生的都是男孩。
于是,娃娃亲这任务,便落到她许时沅这辈头上。
据说她刚出生眼睛都还睁不开那会,就被她爷爷给卖了,“许配”给了比她大一个月的聂河川。
大人们都以为她和聂河川关系好,其实不然,他俩谁也瞧不上谁,顶多有个兄弟情。
···
第二天。
公车上空气却依然闷热不已,如同身处蒸笼。这就是为什么她不喜欢出门,又热又麻烦,况且她还是出汗体质。
许时沅满脸写着不情愿,机械地听着许源的叮嘱,都是些“一定要叫长辈,不能没礼貌,不能给你爷爷丢脸”之类的的话。
等他说完后,许时沅却问了句很丢她爷爷脸的话:“那意思是说,我也不能再躺在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