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做了个心理准备再点开。
聂洲泽:“不用刻意过来高三这边,明天下午五点半在云吞那边吃个饭吧,顺便把伞给我就行。”
许时沅差点没从床上蹦起来,天,这四舍五入可以说是他邀请她共进晚餐了。
然而,第二天下午放学,政治老师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拖堂脱了整整十分钟之多。
一下课,和闻沁同陈傅怡拜拜了后,许时沅半秒钟没逗留,赶到了一饭二楼,很快便找到了聂洲泽的背影。
她抬手一看,也才五点二十分,他应该是提早到了。他正好抬起头,看到她后抬手同他招了招。
许时沅打了份小云吞,坐在他对面,首先把雨伞还给了他,“这个,谢谢师兄。”
“不客气。”他伸手接过,似乎想起什么,抬眸笑问,“你好像特别容易忘带伞,是不是?”
“其实没有啦,”许时沅绝不承认,“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两次没带伞,就……碰巧遇见了你。”
“这样。我建议雨伞随身携带,毕竟不是每次都能碰巧遇到。”聂洲泽说。
说起来,这是她第一次,在学校和他面对面吃饭,得亏了下雨天。
饭堂的桌子并不宽,当俩人都低头吃东西时,那一瞬间头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