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假吧,反正A市回这儿这么麻烦,肯定不可能经常回来啊。”聂河川说。
寒假,寒假她都回老家过了,还能见什么面啊。
聂河川听见身后的人叹了口气,狐疑道,“你不会又想借他的书看?”
许时沅:“不行吗。”
***
12月份的西伯利亚寒流南下。
尽管大家把窗户和门都紧紧关上了,冷意还是会慢慢地钻进来,窗外,雨水细细密密如线条般落下。
许时沅停下了笔尖,看向外面被雨水拍打得慌乱不已的树叶。
同样是下雨天,她在聂洲泽伞下躲雨,空气中都是青草泥土的湿气,他手轻轻揽着她在雨幕下前行。
A市现在下雨了吗,他现在在做些什么。
会不会,他也偶尔会记起,有她这么个人。
窗外传来一声雷响,许时沅摇了摇头,把所有思绪从脑海中清空,继续看笔下的题目。胡思乱想没有任何用,赶紧把成绩多提高几分才是正事。
许时沅的目标是A大,但目前为止,高二下学期了,她还没有进过文科年级前50,A大距离她还很遥远很遥远。
那是最顶尖的人,才能去到的地方。
以前她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