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聂洲泽绕到另一边上了车, 车门砰一声关上,外界的天寒地冻顿时被隔绝开,只剩下淡淡的冷杉香。
许时沅突然想起什么,问:“聂叔叔你今天会过来展馆,是……看到柱子那张告示吗?”
“本来没看到,但下午听人说了,”聂洲泽看了她眼,想起那人时他眉间不悦地蹙着,“抱歉,让你遇到这种人。”
他向来都是礼貌温柔的,许时沅很少能见到他这种神情。尤其是,刚才挡在她身前的强硬姿态,她也是第一次见。
她嘴角上扬,喝了口拿铁,“没事啊,我就当提前积累社会经验好了,反正这个世界奇葩太多,不遇上几个人生不完整,对吧?”
“不对,”聂洲泽说,冷淡眉眼晕开无奈笑意,“还是少遇点好,遇不到最好。”
许时沅正想点头,余光里,身侧的人忽然倾身靠近,许时沅握拿铁杯的手不由得一紧。
越来越近。
聂洲泽抬手绕到她肩膀另一侧,顿时,她整个人,都如同被他半圈在怀中,鼻骨侧那颗淡色的痣近在咫尺,许时沅不由得屏息凝神。
聂洲泽拉下她肩侧的安全带,动作利索地扣上,“安全带系好。”
全程,许时沅就拿着个咖啡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