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脱敏了。”
“OK,get it !”虽然许时沅心里其实想的是,这都什么奇奇怪怪的理论,听起来不太靠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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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接近凌晨十二点半,聂洲泽放下笔记本电脑,他打了个哈欠,松松散散地倚靠着椅背,疲倦地闭上了眼睛。
猫咪趴在它的小窝里,毛绒绒地盘成一团,跳进他怀里蹭了蹭,如同软绵绵的毛绒玩具,他伸手抚了它的背。
手机忽然响了,“妈”发来的视频请求,时间这么晚了,他蹙了蹙眉,立即按了接听,“妈,怎么了?”
柳如月声音也是困倦的:“哎,我没什么事,你怎么这么晚又还不休息啊?我不是跟你说晚上十一点半就要睡吗?”
“我刚忙完工作,一会就睡了,”聂洲泽眉眼间都是无奈笑意,“您就为了这事,也熬到凌晨?”
“我可不像你,”柳如月摇头说,“我从八点就开始睡,睡到十一点半又醒了,试着给你打个视频,还真没睡,别以为年轻就有熬夜的资本啊,身体健康才是本钱,没身体挣再多钱都没用。”
“知道知道,”尽管这句话他反复说过几十次,聂洲泽依然非常受用的点头,“你说得对,身体最重要,今天例外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