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天中午临出门前,还涂了玫瑰豆沙色的唇釉,淡淡的一层,眉毛也简单用眉笔勾勒了下眉尾。她从包包里拿出唇釉,在唇上点了一点,抿了抿唇。
在他转身前一刻,她没对准包包开口,唇釉掉在了地上,往前滚去,最后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拾起。
上苍为何拆她台。
聂洲泽把东西递给她,抬眸瞥见她玫瑰色泽的唇,又淡淡移开视线,“饿不饿,想不想吃点什么?”
“我不想吃东西,有点口渴,想喝水。”许时沅说。
片刻后,聂洲泽倒了杯热水递给她,许时沅喝了口道,“聂叔叔,你先去忙吧,我等会还有两瓶挂完后,我自己回学校。”
“好。”
聂洲泽应声,许时沅以为他要走了,却没想到他又在她身侧坐下,“你继续休息吧,我看着吊瓶,包给我看着。”
许时沅松了口气,把手边的包包递给他。
聂洲泽去车里取了笔记本电脑,放在腿上,手指快速地敲击着键盘。许时沅看了看手机,时不时抬眼看他,看他此刻专注凝神的模样。
不知过了多久,聂洲泽转头看了眼身侧的人,她似乎睡着了。
许时沅微垂着脑袋,双眼闭着,长卷发遮住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