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捡起沙发的毛球儿,放进茶几底下的收纳盒中,手背贴了贴脸颊,有点烫,明明今天天气还算凉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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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洲泽近几天都很忙,新项目正在试验阶段,分点神、出一点差错都是不允许的。
只不过每次他回来,都已深夜。
但他睡前照例会和她说一声晚安,第二天醒来时,他会有一条新消息,点开一听,是她元气满满的“早上好”,这是他新一天开始的信号。
面试和试课很顺利地结束。
许时沅备课花了不少时间,自制了课件,在家里时,还一个人自导自演似的讲课演练。
到了周六上午,台下十数双眼睛齐刷刷望着她,其中还有不少年纪看起来比她还要大许多的人也在上课,这让她由衷佩服。
周六的课程才刚结束,许时沅就已盼望着周日下午的来临,只因为前些天聂洲泽说过的,“我陪你在家休息,随你使唤。”
但可惜。
聂洲泽下班时都会给她发短信,但这几天的他格外忙碌,每次回来的时间都过了晚上十点。
而且,周日本来是他的休息日,但他要去临市出几天的差,周日早晨就得出发。
周日那天,许时沅比往常都要早起,首先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