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仿得一模一样,以及……那个无意中落在他口袋的耳坠,这些从来都不是偶然,也并非巧合。
他没有去想这样的巧合还有多少,年少的他,未曾留意过这些细枝末节,也未曾觉察到她的心意。
她的喜欢从不是空穴来风,而是自多年前的盛夏为起点,最后又归于沉寂。
聂洲泽把信翻了个面,才发现后面还有文字,但这儿的字杂乱无章,看起来很混乱——
“为什么,为什么啊,为什么你要这样……算了,我早就该想到的,我本来就不是优秀漂亮的女生,你和别人好不是很正常吗,这有什么大不了的。
……切,这有什么大不了。为什么你喜欢的人不能是我,不去了,我不去A大行了吧,我离你远远的……为什么,你就不能等一等我吗,我喜欢了你这么久,算了,我喜欢你这件事,好像从来就和你无关。……对不起,我好像真的不能再喜欢你了,唉”
指尖捏到发白,他不会看不出来,写下这堆字时,她的状态很混乱而痛苦。
因为他。
因为他,但他猜不出来,他没来由地想起了过年那次,他问许源她最伤心时是什么时候。
许源带他进了附近公园,坐在最里边,被树影遮蔽的老旧长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