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
她需要钱,完完全全可以找他要,哪怕是找他借也可以,只要她开口,任何数目都可以,但顾寒城知道以苏晚这该死的自尊心估计不会向他开口,他把想说的话忍回去,气愤地说了一句:“晚晚,你就作吧,出事了别找我。”
他转身想回包厢。
“回来,我话还没说完,等下几点回去?”
顾寒城脚步站住,“你几点下班?”
“我十一点半才下班。”
“我知道了,下班后给我打电话。”
“还有我会告诉量子,你说他嫌弃他开的夜总会。”苏晚开玩笑道。
顾寒城直接白她一眼:“是你说的不是什么好地方。”
贺远清站在走廊的另一头,见到顾寒城跟一个服务员在讲话,服务生背对着他,顾寒城他认识,二十四岁,抢生意都抢到他头上,关键是还被他抢到了。
顾寒城察觉到贺远清的目光,两人视线在空中交接,一个成熟,一个老练。
相视几秒后,两人同时移开视线,各自进包厢。
晚上十一点半,苏晚在门口看见顾寒城的车,打开副驾驶的门坐进去,第一件事便是脱高跟鞋,工作五个小时意味着她穿着七厘米的高跟鞋来来回回走了五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