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男人似乎见到有人帮忙后就后退跑开。
邹语静在何量的搀扶下起来,头发凌乱,妆也哭花了,眼底有着惊讶,“何量哥……”
见何量对她有些陌生,她赶紧自我介绍道:“我是邹语静,晚晚的大学舍友,我们在尚立见过一次,有一个人生日来着。”
何量恍然大悟,“是你啊,没摔到吧?”
邹语静低头看一眼自己的膝盖,两边膝盖都有擦伤冒着红血丝,还沾上不少沙子,“何量哥,能扶我到那边台阶坐一下,有点疼。”
何量很绅士扶她到台阶坐下,还到附近的药店给她买了一盒止血贴跟消毒水。
“谢谢何量哥,要不是你,我估计我今天会很倒霉,路上碰到两个酒鬼,抱歉让你看到我今天这个样子。”邹语静从小包里掏出纸巾把沙子拨下,然后消毒贴止血贴,消毒的时候疼得冷嗤一声。
“你家在哪?我先送你回家吧。”
正好代驾到了,何量扶她上后座,自己坐在副驾驶。
邹语静说起苏晚受伤的事情,她忽然想到一件事情,跟何量说:“何量哥,我能不能去晚晚家看看晚晚?你知道她家在哪,能带我去吗?晚晚平时在宿舍不常说自己的事情,我们跟她同宿舍四年都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