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刻刻都要拉住她的手,恨不得找根链子把她绑在自己身上。过了几天,他的伤口不那么疼了,就不满足于牵手这种小动作,动不动就要讨点精神和肉体的双重福利,好弥补他这些时日来的痛苦。
苏婕一时不适应他的热情,再说一切发生的太突然,她没有丝毫心里准备。这天趁医生和护士都出去了,程塬又把她拉倒怀里一阵耳鬓厮磨,苏婕脸红心跳,好不容易从他怀里挣脱出来,看着他喜悦的样子有些不忍,但还是说出了自己的顾虑:
“程塬,我心里一点也不踏实,总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也许只是一场意外,明天就又回复老样子。”
程塬像是被当头泼了一杯冷水,但事实给了他莫大的希望,他怎能轻易放手。
为了求证到底是一时失常还是从此恢复正常,程塬要求苏婕二十四小时贴身伺候,出院那天更是威bi利诱各种手段用尽,让她搬到了自己家里。在此期间,他以求证为借口,随时随地随心所yu的搂抱啃,要不是苏婕心里有些忐忑,加之不想在这种仓促迷糊的情况下把自己jiāo托于他,早就被吃干抹尽了。
程塬的身体底子好,加上苏婕照顾的用心,不到半个月就恢复了七八成,这时苏婕的假期将尽,公司又有事急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