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么一次,被一个小辈抢了先。
倒真有点求之不得的意思了。
可越是求之不得的东西,他反而越发惦记。
洗完手,扯下两张擦手纸擦手。
赵贺之不知道想到什么,轻轻一笑。
庄延的面色微微一凝就恢复正常,一转头,就看到余宛宛因为赵贺之的话而脸色僵硬。
比起之前从未见过面的庄延母亲,余宛宛对庄延的父亲有种发自内心的惧怕。
算不上童年yin影,只能说算是少女时期的yin影。
她至今都清晰的记得那种抬不起头来,几乎要令她窒息的恐惧感,哪怕她现在不是十八岁,而是二十八岁,也依旧能感受到当时的那种大难临头的恐惧感。
直到去年,她还曾经梦到过那一天,可见给她留下的yin影多深。
“有我在,别怕。”
庄延用力握紧她的手。
他永远记得那一天在父亲面前脸色苍白连话都说不清楚的少女,一双总是明亮的乌黑眼瞳里充满了惶恐和无助,而他当时什么都做不了。
余宛宛看着他,微微怔了一下,然后也回握住他的手,笑着说:“我不怕啊。”
“干嘛呢你们两?”赵敏杰和张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