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在被黑暗笼罩的夜色前停下脚步。
他看了一眼腕表,还好,现在正是法国下午三点左右,正是一个适合打电话的时间。
翻弄了一会儿手机通讯录,她终于在其中找到一个久未联系的老朋友的电话号码,拨通了国际长途。
对方接通电话的一瞬间,齐天枭原本yin郁的嘴角,立刻勾起狡黠而得意的笑容。
“喂?梁老师吗?我是天枭,久不问候,您最近可好?”
“哦,是天枭啊。”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中年女子礼貌中带着几分干练的清脆嗓音,“我很好。我还在法国凡尔赛陪我儿子。你知道的。”
“我知道,这几年您放下工作,一直在法国陪忆尘看病。我也经常会挂念您和忆尘的情况。怎么样?忆尘他……最近病情可有好转?”
“谢谢你还惦记着我们。忆尘最近好多了。”梁慈念是个明白人,紧接着便打算跨过不必要的客套和寒暄,直奔主题,“怎么想起来给老师打电话了?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难处?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不如直说。”
梁慈念这话虽然说得直接,语气却还是相当温和可亲,所以听上去并不会让人觉得十分唐突甚至是失礼。
“老师,”齐天枭对着电话轻笑道,“我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