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个信封下意识地藏在身后。
“又是寄给她的?”梁慈念面上虽有些不快,语气却依旧柔和,不带半分责备。
“嗯……”苏忆尘哼了一声,“没关系,不差这一天,我可以明天再让宾斯小姐帮我把信寄出去。”
说着,他匆匆转身又想返回二楼,却被梁慈念赶忙唤住:
“忆尘,”梁慈念眉心迅速地纠结片刻,却又在儿子转过身来重新面对她的一瞬间,绽放成一个无比温暖、慈爱的笑颜,“我一会儿正好要出去办事,不如,我去邮局帮你把信寄出去吧。”
“您……”苏忆尘有些不确定地望着母亲,“您不是一直反对我给栩栩写信吗?”
“是啊,我是反对。你都给她写了三年的信,也不见一封回信,她就连一封电子邮件也不曾写给你,你继续写下去也不见得有什么结果吧?”
虽然嘴上这么说,可梁慈念还是不免唏嘘地接过儿子手中那个沉甸甸的信封,小心收进自己的上衣里怀。
“唉……回头我一定帮你寄到。”梁慈念无奈地叹着气对儿子说。
看到这一幕,对自己的老师深有了解的齐天枭嘴角勾起一抹隐有深意的浅笑。此刻他终于明白,为何苏忆尘给花栩栩写了三年信,可花栩栩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