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夫人事务缠身,也会拜托我回头撕掉了扔在外面。”宾斯管家若无其事的说,“不过,还有两封,我当时忘了销毁,后来就放在家里一直没有动。”
齐天枭想,大概宾斯小姐这样的人看到小少爷坚持写了三年的信每次都被狠心撕掉,也会有些于心不忍吧?也或许她只想留下点儿什么作为证据,以备不时之需。
心想这样正好,他便又多花了两千欧元,买下了侥幸存留下来的最后两封信。
“你这样背叛自己的主人,就不怕她以后知道了会报复你吗?”他一边收好两封信,一边问对面的女管家。
“无所谓。苏少爷的病半年前就已经痊愈,梁女士大概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做起了准备。这几个月她一直忙着给房子找买家,处理各种事务,看样子就快要离开凡尔赛了。既然她以后不会继续住在这里,我的工作自然也是做不长的。信不卖给你也没有别的用途,对我来说等同于废纸。”宾斯女士接过齐天枭递给她的一支烟,心安理得地抽了起来。
“梁女士有没有透露她接下来有什么打算?”齐天枭又问。
“想回中国吧?我听她最近经常用汉语打国际长途,有时候也会跟我说些类似……中国的生意好做啊之类的话。我也听不大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