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吗?”花栩栩木然地抬头望着佟煜。
“不,我没有这样说。但是,我希望你能从这凶险的纷乱中,找到一条比对抗和拒绝更柔软的道路,来缓和这样的僵局。”佟主编说。
“比对抗和拒绝更柔软的道路吗?”花栩栩一时失神,困惑地皱着眉,却怎么也想不出她到底要怎么做才能缓和面前的僵局。
“你们那些感情纠葛我不便多嘴。不过,我只是想提醒你,梁慈念对世恒的打击,只是刚刚开始。就算楚云飞这次依然能够想出办法,力挽狂澜,可是以后呢?世恒要继续像这样处处被险恶的敌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攻击,陷入被动和失败吗?!我可不认为那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疯女人梁慈念,会轻而易举地放过我们,放过楚云飞,放过你。”
“所以……我到底该怎么办呢?”花栩栩再次陷入一阵近乎于绝望的自问中。
……
晚上七点,下班时间早就过了,楚云飞却丝毫没有一点儿打算立刻回家休息的意思,依然埋头在办公桌上那摞厚厚的文件,试图找出解决目前这场危机的突破口。
陈秘书已经将今天早上,“斩钉截铁”地声称要和世恒解约的八名艺术家的详细资料,第一时间搜集到,放在了楚云飞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