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黎绡的脸色一阵白一阵青，身上也开始忽冷忽热。
她眼睛干的厉害，眨了眨眼，垂下目光去，说道：“没什么，我就是随便问问。”
说完，她转头离开了贺凝的房间。
临出门前，她才想起来，说了一句：“谢谢……”
房间的门，被黎绡从外面关上了。
贺凝的面色也微微苍白了些。
她虽不知道厉震霆和黎绡在书房里都说过什么，但她突然有些心疼黎绡。
也许，总有一天，她要面对真相。
面对她曾最爱过的两个人共用一个心脏是事实。
也不知道，当她知道这一切时，该用一种什么样的心态去承受。
想到这里，贺凝忍不住叹息。
外面又起风了，前面种下的因，后面结出的果。看似过程漫长，可它总有一天还是会有结果的。
……
黎绡回到自己的房间，将门反锁。
她靠着门板坐在地板上，想着贺凝曾跟她说过的话。
贺凝是心内科的专家，而厉慎行又人工置换过心脏。
那么，贺凝曾说过，她亲手给自己母亲傅玟做过的手术，又是什么手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