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虚的摇了摇头，说道：“自从他公司里出事以后，我就再没有见过他。”
“那个影像资料，是你从陆离那里换掉的，对不对？”
厉慎行向来有话直说。
果然，霍小漓的身形抖了一下。
她垂下头去，点头道：“是我。”
厉慎行的眉角越皱越深。可看着眼前的霍小漓，他竟然一句责备的话也说不出来。
许久以后，厉慎行又开口问道：“你告诉我，那份影像资料是谁给你的？”
霍小漓猛的抬起头来，看着厉慎行那种过于严肃的脸。
她竟然是有几分畏惧的。
厉慎行的威严，她从未领教过，今天还是第一次。
厉慎行目光如炬的注视着她，见霍小漓不说话，厉慎行自问自答道：“是黎绡……”
对此，霍小漓说不出话来了，仿佛什么都逃不过厉慎行的眼睛。
本以为，厉慎行会因此责备她与黎绡不知轻重。
却不想，厉慎行开口就问：“黎绡现在在哪？你能联系上她吗？”
霍小漓被问了愣住了。
片刻之后，霍小漓这才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说道：“包篆知道……”
闻言，厉慎行起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