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没了。
季修的病房在阳面,早春柔和得阳光透过玻璃窗亲吻了季修得大半个身体,他还没从王优美对他的蹂躏中缓过劲儿来,他慵懒得抬起左手,看阳光从他指缝间流走。
那一瞬间,叶肖瑾的喉咙有些发紧,像是被什么东西扼住了一样,连呼吸都不知道该怎样吐纳了。季修在叶肖瑾的眼里就像一座踏着阳光之桥降临人间的神祇,眼角眉梢间流露出来得圣光顺着时间缓缓流入叶肖瑾的心里,从此将他从形单影只的人间普渡到了天堂。
叶肖瑾掩饰似的清了清嗓子,转身进洗手间洗手,伴着哗啦啦地流水声,他故作轻松地问季修,“今天感觉怎么样?疼的厉害吗?”
“厉害呀,我已经很久没有挨鞭子了,有点不习惯。”季修摊在阳光底下像一株正在进行光合作用的植物,漫不经心地跟他对话。
“你以前经常被打吗?在私校的时候。”擦干净手上的水珠,叶肖瑾支起床脚的折叠桌给季修摆饭。
“也不算经常吧,达不到训练要求的时候会,或者做错了事情的时候。像我这种一开始就是按照外勤来训练的学员挨打也是一门功课,是为了应对刑讯逼供,嗯,今天的排骨不错呀,老王本事见长。过段时间你也要接受这方面的训练了,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