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次了,叶肖瑾还是不习惯,觉得每次都是对他肖想上司的甜蜜惩罚。那感觉就好比一块鲜嫩多汁的五花肉吊在一头狼嘴巴前,时不时地可以让这头狼舔一口,等他真张大了嘴要吃的时候,又有个声音在它耳边说“不能吃,吃了以后连舔都不给你舔了”。狼被馋的要命,却不敢真的去吃,只能靠着自己的理智压抑兽性。
季修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馋狼眼里的一块五花肉,趴在馋狼怀里跟他商量明天去哪玩。对于每个周末都能带给他不一样的惊喜的叶肖瑾,他简直满意到极点了。
“明天带你去泡温泉,这个季节泡温泉是最好的,舒筋健骨、强身健体,正好对你以前的旧伤有好处。”
季修受过的伤不计其数,大部分都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唯有一个腰伤给他留下了终生的痛苦。他曾经在一次营救人质的行动中失足从三楼掉下来,虽然落在草地上,季修也及时调整了姿势减缓了冲撞的力度,但是腰椎有一块骨头错了位,现在还能在背上摸到那块凸起的骨头。错位的骨头长期压迫神经,季修总是时不时得半片腰都疼,疼的不厉害的时候他都是当做没事人一样不去计较,除非忍不了了才让医疗组给扎几针或者推拿一下。
叶肖瑾知道季修腰疼的毛病,缠着医疗组的推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