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一早我来接你。”张信走的时候能看出来心情是愉悦的,叶肖瑾送走了他,长舒一口气,总算是快要进入事件的内部核心了。
季修头还是疼,为了不耽误事,再懒得动也勉强穿上外套,去社区外面的小门诊那买药。没想到小门诊的大夫很负责,一看季修的样子就知道他在发烧,一量果然39度多,二话不说给配了药要给季修打针。
作为一个成年男人还是经常以身范险的成年男人,季修真的很不想承认,自己怕打针。为了给门诊里同样在等待打针的小朋友做一个正面的良好的表率,季修克服了。
打针的时候大夫一再强调,不要紧张,放松肌肉,否则会很疼,季修恨不得把自己僵成一块木头,更别提放松了。
一瘸一拐得回到家,季修也睡不着,头嗡嗡得都要炸了,实在不想动也得自己去熬粥,总不能一直吃泡面。季修觉得自己想叶肖瑾了,如果他还在,自己一定不会这么凄惨。
电脑屏幕上代表叶肖瑾的定位仪还在一闪一闪得跳动着,算作是给季修的一点点安慰,让他的心里好受了些。
张信的家在距离他和季修租住的小区不远的一个社区里,所以他们这次任务能这么顺利,的确是运气好,一开始就选对了区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