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季修遭罪的样子,叶肖瑾双手双脚都勒出血来了,只是挣不断捆着他的绳子,只能双目赤红得看着他。
“咳咳,刚才给你看的什么视频,好像对你很有冲击力啊。”季修就是这样,只要有他一口气能喘,就能插科打诨不正经。
“怎么说呢,我就是听说过有些人有这样的变态癖好,真见了才觉得好恶心。他弄了两个人给他当奴隶,那俩人可惨了,不想说给你听,脏了你的耳朵。”从视频里可以确定,张信很有可能还留了两个活口,那营救受害者就成了现在的第一任务了。
“能从视频里看的出周围的环境吗?也是这样的地下室吗?”如果可以确定是地下室的话,那两个人可以不再受这个张信的折磨,直接动手了。但是如果受害者没有在这里,就不能轻举妄动,张信很有可能破罐子破摔,咬死不说那两人的位置,给自己陪葬。
“不是地下室,有窗户的。你嗓子都哑了,别说话了。”本来留咳嗽的季修刚才又被勒着脖子吊了那么久,现在嗓子里面应该是都肿了,嗓音沙哑的厉害。
“我觉得他是个偏执狂,对自己的弟弟有一种病态的迷恋,他在寻找替身。或者他要在跟他弟弟有相似经历的人身上寻找共情。等他下次再来的时候我会激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