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肖瑾,好好活着,你若死了,我便为你殉葬,你看怎么样?”
“不要瞎说,我不会死,你也不许殉葬。”
“嗯,那就这么说定了。”
那天晚上季修和叶肖瑾都睡了个难得的好觉,第二天一早季修边去蒋师的小院,他该跟纪长河老大哥接触一下了。
季修去的时候蒋师正在院子里看几个私校来的学生甩陀螺,嗡嗡的陀螺声回荡在那个不大不小的院子里,季修好像又回到了自己小时候,蒋师难得有空,便会带他去甩陀螺、放风筝,只是他没什么耐心,至今也没学会怎样甩,还是跟叶肖瑾出第一次任务的是时候学成了。
蒋雨涵见他来了,便知他是有事,打发那几个孩子走了就让季修推着他去了花房。
季修就像以往无数次做过的那样,静静得站在蒋师跟前,给他做任务简报。以前他总是会犯些小错误,蒋师便重重得罚他,现如今自是不会再为了些许小事受罚、挨训,可季修就是觉得,还是那个时候更畅快恣意一些。
“我老了,这些事,你来决定就好了,不必再来问我。”蒋宇涵听了季修将这段时间的前因后果都细细讲了一遍,久久不曾有动作,好半晌才缓缓得说道。他的声音里透着无尽的沧桑和无奈。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