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做,也不会因着一时的困顿而丧失斗志。
叶肖瑾默默得走出去,在院子里的水管处就着初春夜间还有些凌厉的寒风,将头脸洗干净了,又找人要了一次性的剃须刀剃干净胡子,换了身车上带着的行动组制服好歹把自己收拾出个人模样了才又走进屋去见蒋师。
以往季修犯了错都是跪着听训的,蒋师倒是无心给他立这个规矩,况且目前来看,这孩子只是稍显颓废,还没到犯错的程度。
叶肖瑾恭恭敬敬得站在一边把季修的失踪以及最近驻外小组遇袭事件和那段对方耀武扬威的视频都一一跟蒋师说了,蒋师只是静静得听,并不打断他。
等他把这些事都说清楚了,等着蒋师问话的时候,蒋师却好像是睡着了一样,双目微微闭着,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道:“你信他会背叛行动组吗?”
“不信。”叶肖瑾没有任何迟疑的回答,“这事摆明了是嫁祸,只是既然是嫁祸,季修为什么不回来,这是个问题。”
“你不明白吗?他为什么会任由别人往他身上泼脏水而不反抗?”蒋师抬起头,定定得看着他。
叶肖瑾怎么会不明白,他收到那个DNA检测报告的时候就全都想明白了,季修是自愿走的,他就是为了去做付臣的弟弟才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