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洗澡花杰就洗了四十分钟,季修在楼下大厅的沙发上歪着,迷迷糊糊得睡了一小觉,他才下来。
季修没见过几个编脏辫的人,不知道这个东西洗澡也不用拆,就是吹干的时候麻烦。他看着楼梯口那个跟刚才没什么差别,依旧非常“骚包”的人,有些后悔,刚才为什么不趁他洗澡的时候跑掉。
“咱去哪?”花杰身上仍然很香,衣服上都是那个味儿,只洗个澡也没什么用处。
“这我哪知道,你定吧。”季修才懒得动这个脑子。
近期局势不稳,不定是哪里总会有一些说大不大说小也不算小的恶**件冒出来,当局戒备得比平时严了些,晚上九点以后也会宵禁。昨夜难得下了一场雨,暂且阻了阻风沙漫天的脚步,能让人舒舒坦坦得喘一口高原地区低含氧量的气了。
查了半天地图,花杰最后找了个挺偏僻的体育馆,场馆不小,就是最近不太平,去的人少。看门的大爷见季修跟着一只大花鹦鹉样子的人走进来,还特意多问了几句,季修只说是来锻炼身体的,就让进去了。
场馆里果然没有人,说是体育馆,也不过是有个露天的足球场,周边建了些看台。现在正是草木生发的季节,足球场里的草倒也算得上垫脚。
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