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是怎么说的来着?好像是说自己有的是,觊觎的可不是钱,而是人。季修本身就柔和的眉眼,听了他的话,更加笑意满满,叶肖瑾总想着,一池的春水,也不过如此了。
银行卡背面写了六个数字,是叶肖瑾的生日,他不知道季修什么时候把密码设置成了这个,可看着那熟悉的笔迹,一直以来都强自忍耐着的泪水,此时却像破溃的堤坝一样,再也控制不住了。
“季修啊季修,你便如此狠心啊。你不负天不负地,可终究是负了你自己,也负了我。”叶肖瑾仰面倒在床上,手背捂住眼睛,泪水止不住得留下来,还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哭过一场以后,他本就跳得厉害的右眼,现在更是一发不可收拾,实在跳得他心烦意乱没有办法了,就去找了医务室新来的医生,给他开了些眼药水拿回来滴。
也许是眼皮在跳的原因,又或者是那张银行卡彻底击败了他一直以来的勉强,叶肖瑾一晚上都心神不宁,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
果然第二天早上八点半刚过,他就陆陆续续收到好几条消息。先是渗透入可疑军区的那个孩子发来消息,说是他这边的工房被不明人员入侵,看样子是丢失了些东西。后来就是叶肖瑾安排的一直盯着付臣的人说,刚一上班付臣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