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下车步行。
为了赶时间,花杰把他脚铐卸了,只留了手铐和脖子上的精钢项圈连着。项圈上延伸出的铁链,两端分别牢牢扣在花杰和另外一个壮汉腰间,花杰和那人走得稍微快些,季修就被拽的一个趔趄。
好在药物的影响在这个时候已经大部分都褪去了,否则就是不拷着他,季修也走不了路。
看这地形,付臣是要从这里出镜,季修估量了一下现在的形势。自己就算是没带拷子,拼了这条命也只能勉强和花杰几人斗个平手,最好的结果是双方同归于尽,当然最后可能的结果是自己被人干趴下。更何况还带着拷子,什么武器都没带,连牙齿里的那把小针刀都被人拔了去了。
要想把付臣留在国内,又不伤他性命,单靠自己是不可能的。如此,只能跟着他走了,出境便出境吧,有行动组在,也不愁找不到他。
他脖子手腕上的镣铐磨的他生疼,偶尔走慢了些还被花杰他们拽得踉踉跄跄地,当下也不再想别的,专心脚下的路。
赶了半宿的山路,饶是几个体能超人也有些吃不消了,更别提一直养尊处优的付臣。他到后来就是被另外两个人架着再走了。
一行几人找了一棵枝繁叶茂得大树,付臣坐在树下倒气,花杰和季修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