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修这时才敢抬头看远去的直升机,他并不知道叶肖瑾吐了血,只是胡乱抹了一把脸,可那满脸的泪水像是怎么抹也抹不干净似的。
付臣见他站在那不走了,攥着手里的锁链劈头便冲着他的头脸抽了过去,季修本受着那五内俱焚的苦楚,如今没什么防备,一下被他抽倒在地上。
他蜷缩着趴在地上,等付臣发泄够了,才慢慢站起来,继续跟着他往前走。身上原来被皮带抽出来的伤还疼着,如今又添新伤,更是浑身都火辣辣地疼着。季修在心里苦笑着,这许是自己总惹那人伤心的报应,应得的。
两人磕磕绊绊得在密林里走了多半日才见到接应他们的人,那人见来的人数与约定不符,也不多问,叽里咕噜地说了几句蹩脚的英语。季修心思不在这,也不去管付臣怎样与那人交涉,什么时候让走便走,让停便停,乖觉地像个提线木偶似的。
且说叶肖瑾被带回来以后直接进了医院,医生诊断是连续熬夜和饮食不规律,又恰逢情绪波动太大,造成的消化道出血,在医院躺了半天就醒了。
谢沛和林凡早就被送回行动组,表面上是暂时放假,实际上是被限制了行动。
叶肖瑾刚醒时还有些恍惚,他做了个非常不好的梦,梦里季修又一次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