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多来被折磨得快要消磨光了的人气儿就这么热腾腾得又回到了他身上。
打好最后一个结,谢沛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颈椎,“好了,这次咱可不怕他了。”
“季队,好久不见,是兄弟们无能,让你受苦了。”谢沛看着瘦骨嶙峋地季修也有点眼热,好像自从认识了他,他总是在受苦或者即将受苦的路上。
林凡也忙完了手头上的事,快步走到季修身前,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好兄弟,受苦了,这就没事了。”
季修现在身子骨弱,被林凡大力得一抱,险些没倒过气来,靠着沙发缓了缓才说话,“把这事办成了,我这些罪也算没白遭,都别多愁善感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吧。”
林凡、谢沛也知道现在还不是畅谈的时候,各自出去安排回国的事宜。
叶肖瑾这才有时间仔细观察季修身上戴着的这些镣铐,每个环儿上都有个锁眼,除了脖子上那个,怎么看都像是个只要扣进去了就再退不回来的死扣。
偏又是脖子上那个项圈扣得最紧,叶肖瑾想着,季修现在嗓音沙哑也和这个项圈有关系。
“钥匙在哪你知道吗?我先给你把手腕脚腕上的卸了。”
“可能被他放在保险柜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