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臊的,跟我你害什么臊。”
季修被他偷换了概念,终于舍得放下kindle腾出两只手一边一个捏住他脸颊,“以后不叫小叶了,叫秀儿,秀儿。”
两人玩闹了一会儿,直到傍晚小王他们才打进来电话,的确是耽误在路上了,信号不好,直到现在才联系上。雒艺接的电话,具体说了什么叶肖瑾不知道,只知道他们要到第二天路通了才能过来。
晚上雒艺过来问应该把那五个人怎么办,季修早不生他气了,和他一起把那五个人串好了绑到一个用来放闲置物品得小帐篷里。
那五个人早醒了,见了雒艺他们跟见了仇人似的,骂骂咧咧得,雒艺现在有靠山了也不怕他们,将他们挨个整治了一遍,又把嘴堵严实了,晚上饭也没给吃,反正饿一两天也死不了,怕再出意外。
雒艺果然趁着和季修独处得时候问他能不能一直留在志愿者小队,季修只说还有别的事情要做,不过每年水草肥美的时候盗猎者最猖獗,他们随时都可以回来。雒艺苦着一张脸,还想再劝,可也知道强求不得,只得作罢。
这几个人的事一直闹腾了一个多星期才算完,第二天警察来了把人带走,要证人做笔录,还要去季修和叶肖瑾营救雒艺的地方取证。幸好小王他们跟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