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干的了。
许舒窈抿唇，那双弯弯的眸子亮晶晶的。
她说：“有妈在，你怕什么？”
许衍侧头看向她，心里莫名的发涩。
他小时候闯祸了，害怕的躲在她身后，她就会温柔的和他说：“阿衍别怕，有妈妈在呢。”
后来长大了，他总想着要站在她前面保护她，可往往事情发展到最后，都是她在给他收拾烂摊子。
沈主任的怒吼声已经传来：“你们围在这里干什么？不上课了吗？”
许衍不走：“门是我踹的，和你有什么关系，你先走。”
“我说你们两个扯什么呢，走啊，真被抓住了，一千字检讨免不了。”叶洺出声提醒。
许衍将许舒窈推出去：“你快走。”
叶洺顺手拉住许舒窈的肩，带着她往前走：“快走。”
身后，是沈主任的大嗓门：“谁干的，谁踹了女厕所的门？坦白从宽！”
许衍从女厕所走出来，大方承认：“是我！”
跑远了的许舒窈：“……”
许衍在他妈面前逞了一次英雄，觉得自己特有面子，即使被罚将门修好，又写了检查，也美滋滋的。
许舒窈看着他这傻样，也觉得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