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你想怎样?”
“这个你拿回去,洗干净了再给我。”祁敬之把“老婆”递给了他。
宋逸看着抱枕,轻笑了一声,“你在跟我开玩笑吗?”
“开个鸟蛋的玩笑,反正你今天不给我拿回去洗干净了,你就别想走。”祁敬之知道自个儿不是什么好鸟,但他平时绝不可能像今天这样闲得蛋疼没完没了地撒泼,他就是单纯看这个死精英不顺眼,从头到脚都不顺眼。
两个人死盯着对方杵在门口,也不说话,就靠眼神在那噼里啪啦地隔空打架,也许是碍着店里的生意了,店员走过来柔声柔气地提醒他们:“不好意思,两位先生如果有什么矛盾的话,可以换个地方吗?你们这样会妨碍到客人进出的。”
宋逸转过身朝店员欠了欠身子,“不好意思。”他看了祁敬之一眼,绕开他推门走了出去。
祁敬之抱着抱枕跟了出来,“干嘛?想走人?”
宋逸并不理睬他,自顾自往前走,祁敬之觉得自己今天应该是把二十三年的浑劲儿都使在这人身上了,拿着一堆东西不离不弃地跟在宋逸后头。自己看重的东西被别人轻视了,这是不能忍的,他这种德行的当然就更不能忍了。他没别的意思,就一个目的:得让这人难受了。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