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戴的不习惯。”祁敬之把画放在了桌子上。
“卧槽,你身上这什么味儿啊?”程诚捂住了鼻子,“你掉粪坑了?”
“差不多。”祁敬之脱掉上衣进了浴室。
“这画不错啊……你上哪买的?”程诚凑近瞧了瞧,突然就吸了口臭气,立马退后老远,“卧槽,这画怎么比你还臭啊?!”
“因为这画是我在粪坑捞的。”祁敬之在浴室喊了一声,笑着打开了花洒。
“神经病啊……”
程诚本来想再仔细欣赏一下这幅祁敬之“从粪坑里捞出来”的画,奈何实在是太臭了,他就只能离得远远的,捏着鼻子左右观摩。
还没观摩几分钟,门铃响了,程诚跑过去开了门。
曹静看到门里的人,一愣,“你……是哪位?祁敬之呢?”
“你是?”
“我是他妈妈。”
“哦哦,阿姨您先进来吧,他在洗澡。”
曹静一进门就闻到了一股臭味,差点熏得她一个跟头,越走到客厅那股味道就越重,她不由得皱紧了眉头。
“那什么,阿姨,沙发那里有点臭,您还是上饭桌那坐着吧。”
曹静点了点头。
“你是?”她看着程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