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能治为什么现在不治?如果能治要怎么治?
宋逸没有作进一步的解释,他也没有刨根问底的理由。
但是至少,“能”这个字让人看得见希望。
祁敬之盯着手里的月饼愣神,满嘴的月饼屑也不自知,宋逸瞧他一脸失魂落魄的样子,故意转移话题:“你晚上没吃饱?”
“啊?”祁敬之回过了神,“吃饱了啊。”
“那你怎么吃个月饼还跟猪拱饲料一样?”宋逸抽了张纸给他。
祁敬之愣了愣,慢吞吞地拿过了宋逸手里的餐巾纸,擦了擦嘴。
“我怎么觉得你最近脾气变好了?”宋逸歪着脑袋看了他一眼,“怎么我骂你猪你都没声了?小之之。”
“我靠,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人这么浑呢?”
他自己不对劲,宋逸好像也不对劲。
两个人的脑子是相约都去屎罐子里泡了泡吧?
“别叫我小之之。”祁敬之把剩下的月饼一口塞进了嘴里,一脸不爽地嚼着,但是并没有跳脚。
月饼味道很不错,但是祁敬之刚刚在她妈现任丈夫家已经吃饱了、也膈应饱了,所以吃了一块就没肚子再吃一块了。
“能给我几块带回去么?味道挺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