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惹事,公司不需要会惹是生非的人,知不知道?”
祁敬之看着他点了点头。
他拿着月饼回了自己家,进卧室看到挂在墙上的那幅画的时候,脑子越发稀里糊涂,他总觉得 自己看不明白宋逸,日子越久,越看不明白。
他以为他是个一本正经的死领导,在公司那一股子老干部的气息总是给人莫名的距离感,结果那人偶尔幼稚起来他自己都敌不过。
他也以为他是个面冷心冷的死现充,平静温和的外表之下的确是淡漠无情,但有时候又会莫名其妙地散播关爱,就比如今天帮他擦yào这件事。
明明从相遇到现在天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日子已经很久了,他还是觉得自己没有完全了解他。就像这幅被挂在墙上的画,虽然是那个人亲手所作,他却完全不了解这幅画背后的事情,甚至到现在还不愿让他知道这幅画被自己捡了去。
他觉得宋逸就跟宋惟那双有点绿的眼眸子似的,整个人都深不见底。
这个时候的祁敬之没想到的是,让他疑惑的一切,都有一个前提。
只是他脑子直,还没反应过来这个前提是什么。
祁敬之洗了个澡就抱着抱枕躺床上了,洗澡的时候也不敢太碰着自己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