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来点儿?”
“不喝,”祁敬之推开了酒瓶,“您又不是不知道我酒量不行。”
“我一个人喝多没意思啊,你就咪一点,就一点点。”
祁敬之看着他爹叹了口气,无奈道:“就一口啊,多一滴我都不喝,本来就不爱喝白的。”
“行行行,就一口。”
祁敬之端起酒杯嘬了一小口酒,辣得赶紧夹了一块肉塞进嘴里,祁文涛瞧他那样儿乐得不行,笑眯眯地喝了口酒,又抓了几颗花生放进嘴里。
祁敬之又叫了甁可乐,坐在位置上脸都红了,他酒量不行,喝了还容易上脸,不像他爸,逮着 个空时间,只要有下酒菜,随时都能嘬上两口。
爷俩面对面坐着,边吃边聊,祁敬之撑着下巴跟祁文涛讲沈玉珍和张建强的事,抬眼突然看到对面桌底下有一只金毛,正围着桌子满地嗅,他定睛瞧了瞧,在看到狗头上一小撮白毛之后,他就确定那只金毛是大球了。
他站了起来。
“怎么了,上哪儿去?”祁文涛抬头问。
“看到我朋友家的狗了,我去看看。”他走过去喊了声“大球”。
大球听到祁敬之的声音,条件反shè地抬起了脑袋,看到熟悉的面孔,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