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表情地看着对面的狗玩意儿,没有理会旁边发生的一切。
祁敬之头埋在桌子下打游戏,后槽牙磨得嘎嘎响。他就算眼珠子长脚底了,也能知道对面发生了什么。
正式开席之后,餐桌上的氛围才逐渐变得缓和,在座的员工们也慢慢放松开来,开始小声地聊天。
斯蒂福斯到底是个外国人,不懂中国酒席上的那一套敬酒祝词什么的,说了声可以用餐之后基本上就没再大声说话了,餐桌上的其他人也很默契地没有施行自己国家的餐桌惯例,只是各吃各的,各聊各的。
“你没通知小先生今晚的聚餐吗?”斯蒂福斯给宋逸倒了点红酒。
宋逸转头看了他一眼。
“昨天我遇到他了,他当时好像并不知道有这回事。”斯蒂福斯用纸巾擦了擦瓶口,“这样的做法可真不像你,宋逸,你对他,”斯蒂福斯朝祁敬之的方向看了一眼,“未免太过上心。”
“别说得一副好像很了解我的样子。”宋逸拿起酒杯晃了晃,“我们的jiāo情也就那么几天而已,还是七年前的jiāo情。”
他喝了一口酒,补充道:“不,根本算不上jiāo情。”
“你果然是很冷漠,”斯蒂福斯无奈地笑了笑,举起了自己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