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没事,是我没看到。”
祁敬之听到动静,迷迷糊糊地抬起了头,几杯酒下肚,他的脑袋已经开始有点晕了,不过视线好在还算清楚,没有犯晕。
斯蒂福斯抽了几张纸,拉过宋逸的衬衫领子帮他擦衣服上的红酒,这酒洒得很巧妙,正好泼在了宋逸的胸口。
宋逸看到斯蒂福斯凑了过来,还没来得及推开他的手,就听到“砰”的一声。
祁敬之把酒杯重重地往玻璃转盘上一放。
全包厢的人都安静了下来,转头看着他。
祁敬之没管四周人的目光,只是冷冷地看了斯蒂福斯一眼,说:“我去趟洗手间。”
说完就走了出去,身子看起来还有点晃。
祁敬之在洗手间洗了把脸,脸上的红晕淡了不少,脑子也清醒了不少。他抹了抹脸上的水珠,戴上眼镜,双手撑着水池看着镜子里的人。
为什么这么不爽呢?
与其说是气的,不如说是酸的。
一口23年的飞来横醋,“啪叽”一声打翻了。
祁敬之还在发愣,宋逸从外头走了进来,走到了水池边,他打开水龙头洗了洗手,“我记得你不爱喝酒。”他说。
祁敬之没说话。
宋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