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居然连我nǎinǎi都没告诉,真够可以的……”
祁敬之的声音越来越小,一直低头摸着猫,宋逸转头看了他一眼,突然把脖子上的围巾扯了下来。
“你……干嘛?”祁敬之一脸懵bi地看着宋逸把围巾盖在了他的头上,然后从上到下把他的脑袋整个儿包了起来,最后在下巴处打个了结,还是蝴蝶结。
他觉得自己现在的造型除了智障应该没什么别的词能形容了。
“玩儿呢?”祁敬之看着他忍不住笑了。
“夜里凉,你这头发还湿着呢,我怕你感冒。”宋逸一脸认真。
“那你也不用绑得这么沙雕吧?”祁敬之揪了揪下巴下的蝴蝶结,“我这样走出去回头率得百分之两百。”
沙雕伸出爪子挠了挠蝴蝶结,祁敬之拍开了他的爪子,“嘿,你丫别给我挠坏了,当心我把你毛剃了,做条猫毛围巾。”
宋逸笑着把沙雕抱了过来,对祁敬之说:“你就这样随便走,在这来段芭蕾都没人看你,你也不看看现在都几点了。”
“你还别说,我这造型我觉着还挺适合跳芭蕾的。”祁敬之说着原地转了一圈。
宋逸笑弯了眼睛,“你今天是不是没吃yào啊?”
祁敬之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