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张姨从门外跑了进来,看到病床上吊着手臂的祁敬之,瞬间傻了眼,“小祁你的手怎么了?!”
“张姨,我没事。”
“你这手是……骨折了?”张姨走了过去。
“嗯,医生说是轻微骨折,不严重。”
“那就好那就好,吓死我了,”张姨松了口气,四下看了看,问到:“小惟呢?”
“他刚检查完身体,现在在隔壁的单人病房休息,您别担心。”祁敬之说,“宋逸呢?您还没联系到他?”
“没有啊,电话一直关机,也没回家。”
祁敬之皱着眉,不由得担心起来。
“你别担心,他那么大个人了,出不了事,可能是有事绊着了,他忙呢,”张姨说,“我先去看看小惟。”
“好。”
“儿子,”祁文涛转过头,哭丧着一张老脸,“我就请到三天假。”
祁敬之笑了一声,“挺多了,我还成想您半天都请不到呢。”
“怎么办?”
“我真没事儿,您别一脸我快去世的表情成吗?”
祁文涛瞪他了一眼,“再说这么不吉利的话信不信我抽你?”他叹了口气,“算了算了,到时候再说吧,我先给你去办理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