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我再带你去找他好不好?”
宋惟的脑袋埋在宋逸的脖子上,闷闷不乐地“嗯”了一声。
听着宋惟有些沉闷的声音,宋逸不由地搂紧了怀里的人,脸上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心疼。
宋惟经受的痛苦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结束,或者说,能不能结束,这些他都不知道。
曹静从房间里走了出来,问祁敬之:“你手上的板快要拆了吧?”
“嗯,过几天就可以拆了。”祁敬之说。
“年轻人恢复的就是快,”曹静笑着进了厨房,“我刚跟你刘叔叔在一块的时候他的腿也摔断过,在床上躺了小三个月咧。”
祁敬之正拿着逗猫棒逗猫,听到曹静的话,突然把逗猫棒重重地甩在了地上,冷冷地开口道:“麻烦别在我家里提到我不想听到的人。”
曹静愣了一下,转过头看着他,又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刘清晚。
在场的两个人都知道他说的是刘清晚的爸爸刘越,他也没忘记刘越和刘清晚的关系,但是逮着 不爽是一定要说的,不然他得憋死。
祁敬之的直言不讳让刘清晚有些难堪,曹静见状立刻走过去安慰她:“晚晚,小之他就是嘴欠,你别放在心上啊。”她抬起头着恼地看着祁敬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