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直地挺立在河中央。
“秦有意。”蔡家庆扯了扯秦有意的衣角,凑到他耳边小声的问道:“我还以为会看到波澜壮阔的黄河呢,为何这河……”
“如此细水长流的模样是吗?”秦有意也压低了声音,道:“从前确然是波澜壮阔的模样,不过现在多重利用,黄河自源头一路而来大多都被引去灌溉农田,有些地方还是设坝截流,如此细水长流已是难得。”
蔡家庆恍然大悟,说道:“难怪你一点都不担心。”
“仔细看吧。”秦有意笑笑,道。
接下来是孩童的合唱,是古语,古时候的地方话,听来虽然稚嫩却坚定非常,在这稚嫩的歌声中,两个穿暗红鱼鳞袍,面带鲤鱼面具,握剑舞一阵,口吟黄河颂歌,一步一句,一步一剑,一步一拂袖,一步一洒水。
秦有意看得怔然,这倒是难得的虔诚,与他小时候看过的祭天,虽然人数有所变化,但……气氛依旧。
最后一剑,两人同时指向河中央的花苞,然后长剑一抛,力道恰好到一齐到了花苞正上方,然后剑尖向下,因重力向下落去,两柄祭天的剑一下落去。
“啊!”
只听一声惨叫,两位祭司的动作停下了,两人隔河相望一眼,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