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大个地方,我一个人来一天都搞不完。”
蔡家庆哼了一声,道:“谁指望着你了,只不过是问问你可有发现罢了。”
秦有意“哦”了一声,也没再搭理蔡家庆,他的视线落在了那染血的河神像上,一身金甲红披风,头戴玉冠,手握三叉戟,唇角还有已经干涸的血迹,倒是吓人。
河神像前不是桌子,是一朵巨大的莲花,粉荷染血,添了几分妖艳,在秦有意看来,却是黑气丛生,深深的怨念,画楼之人除了平素与各路妖魔的jiāo易之外,最擅长的,大概就是收拾怨气这种东西了吧。
秦有意笑了一声,忽然落入一片黑暗境地,手一握,折扇在手,轻叩手心,唇角含笑,道:“秦某久候了。”
“哈哈哈哈,秦公子久见了。”又是那个讨人厌的声音,却不见人影,他笑了两声,道:“听闻画楼之人,黑暗出身,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秦公子在黑暗之中,风华更盛啊。”
“呵呵。”秦有意唇角含笑,冷意更甚,道:“阁下设下河神庙之局,怕不是简单的为了让秦某入瓮。”
“哈,秦公子。”
三字落下,秦有意后颈起了一阵鸡皮疙瘩,四下忽然来了一阵破空声,黑暗中不见他物不见我,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