屿沉默着凝视严玉,没有什么动作,蔡家庆却是哼了一声,睥睨道:“我可不记得我们买了四张票。”
“哎呀,玉儿和我什么关系嘛,他住我的画里就好了。”秦有意一手搭上严玉的肩,另一只手挑了挑他的下巴,眉轻挑,调戏道:“是不是啊,我的好玉儿?”
学坏了……严玉淡着一张脸,嗯了一声。
“jiān情。”蔡家庆冷哼一声,转过头去,不再看秦有意了。
最近这位的态度真是越来越差了,更年期么?秦有意撇了撇嘴,走到沙发边坐着,顺势往后一靠,姿势要多嚣张有多嚣张,道:“木头,我离开这半日里,你们可曾得了什么线索?”
“你消失之后,河神庙忽然一阵动dàng,黄河之水也忽然有了激流,黄河口镇的民众都有些惊慌,那位林先生就去抚慰河神去了,我们本想留在河神庙里等你,但是林先生要在那里抚慰河神,作法之时不允许外人在河神庙附近逗留,所以我们就先回来,准备等林先生回来以后再去河神庙找你。”
说话的是蔡家庆,渊屿是说不出这么多的话来的,通常他来讲大概就是一个字无。
“河神发怒了?”秦有意皱起眉头,道:“已经浪费了半天时间,我们的时间不多而来,这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