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
“本王不救自甘落水之人。”穆王撑着伞淡淡的说道。
顾离却精准理会了对方的意思,稍稍与人靠近了一点,面上带着得体的温润笑容,道:“是,草民知晓。”
穆王却不再说话,于是两人倚着树静默地看了好久好久的雪梅,直到夜深人静归家时,雪停了,顾离才随着醉醺醺的父亲兄弟踏上回家的路,转身离开前他回头远望,却见穆王已隐入梅雪深处,这真是个吸引人的人啊。
翌日,顾离不负众望地得了风寒。
头疼的要死,嗓子又肿又痛又yǎng,鼻子还堵住了,浑身无力地躺在床上,感觉眼前都要开始出现幻觉,要窒息了要窒息了要窒息了,一直都说这样的感觉。
大夫来了一趟,写了yào方拿了yào,熬成黑漆漆苦兮兮的汤yào捏着顾离鼻子灌下去,灌了足足七日,顾离才大病初愈,脸色苍白身形消瘦地裹着棉被一样的袍子出现在自家院子里。
死秃驴!顾离虚弱地瞪眼,死秃驴死秃驴死秃驴!
“大少爷。”辛儿走过来,行了礼后禀报道:“夫人让人传话说您既然身体不适,那么除夕的宫宴便由二少爷去了,老爷已经同意了,您……”
哦?终于到了继母继子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