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来,道:“进来。”
门被拉开,是白玺和何越因,他们关上了门,然后坐在办公桌边,秦有意看着他们两人,正要问话,却感一阵不对,她俯身,伸手掏了挂在墙上的笛子,呜呜呜地吹了起来,只听一阵急促的催魂笛声,就算何越因再想支持他亲爱的女友也不能昧着良心说好听了。
白玺看了何越因一眼,站到何越因身前,替他抵挡音波。
“哈。”隐隐地,只听有人轻笑一声,墙上忽然出现了一个黑影,却没有人,和那天在伏氏火锅店一模一样,“秦小姐有礼,在下想向秦小姐讨要一物。”
“不过秦小姐看上去不是非常善待客人的样子。”黑影的声音中充满着苦恼,他做了一个绅士鞠躬的动作,道:“那在下就先告辞了,希望下次能够在秦姑娘冷静一点的情况下再说。”
正在吹笛曲的秦有意唇角勾起冷笑,她快速吹完最后几个音,手握着笛子一横,墙上众画震动,“你以为我的地方是你想来就来吗?都给我困住他。”
众画震动,一阵阵的yin风扫过,作为房间里唯一一个正常人,何越因冻得是浑身发抖,偏偏站在他身前的是个毫无温度的人,他冻得唇色发白,好冷,yin冷。
“哈哈。”黑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