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哥看了水玲一眼,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道:“算了,你总是有理。”
“大公子。”
“大公子。”
“大公子……”
青年走来的一路,有人对他低头以示敬意,青年颔首示意,脚步却快,待走到了地方,他轻呼一口气,抬手结印开了牢门的锁,跨过门槛走进去,随后看着简单床上躺着的焕然一新的人,道:“你能说话?”
那人听到声音,动了动身子,面朝墙角,却是“啊啊”了两声,低沉沙哑的嗓音让人知晓他的嗓子收了什么样的伤害,但是青年还是不能理解,因为方才前去禀报的人分明说他会说话。
“你若有话说,且就赶快。”青年虽经过多年训练,但到底顶上还有人撑着,改料的心慈手软,改不了的优柔寡断,他皱着眉头,道:“蒙哥和玲姐已经失去联系多天,小易方才也失去了消息。”
小易?那人手一按,以肉眼不可察觉之速来到了青年面前,他似是撑不起身子,但他的手按在青年的肩上,凑在青年的耳边,费力却又坚决地吐出几个字。
青年一怔,手紧了紧,他不可置信地要侧过脸,却被一股力道擒住脖子,让他动弹不得,青年觉得声音有些涩哑,他不受控制地回想那天刚遇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