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青白的样子一看就缺少锻炼,做程序员久了身体很可能吃不消,稍微有些理解胡台长的用意。
胡台长也不是强迫儿子和顾瀚结jiāo,就是希望儿子能多锻炼锻炼身体,省得哪天加班太过当场猝死。
因此庄淼也就认真教了他怎么割猪草,然后就……
站在一边监督他。
胡台长的儿子表示不服:“为什么你们两个都站着,只有我在干活?”
就因为你们xing向和我不一样吗?
庄淼跟看傻子似的:“那是你爸养的猪,你不干活,让我来干?”
胡台长的儿子一愣,结结巴巴地说:“这、这样吗?哦,哦,那是我误会了,你们等我一下啊。”
他挺单纯,听庄淼这么一说,就闷头干起活,明明一点都不熟悉割猪草这种cāo作,照样认认真真抄着镰刀工作。
庄淼觉得他很有意思,又看了两眼,被并不愉快的顾瀚拉到一边。
“我就是觉得他有点好玩,没有别的意思。”庄淼解释说。
顾瀚说:“我知道,但我还是不高兴。”
庄淼想笑又不好笑,抬头远望,忽然发现从他们现在站的位置看过去,正好能看到他爷爷和姥爷在山脚下的两座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