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门外的赫然是严孟的堂兄——那位背了黑锅、给聂启鹏出过多年抚养费的富三代——手里拎着个大果篮,表情非常复杂。
“严孟睡了?”他低声问。
女秘书说:“已经睡着了。”
严孟的堂兄迟疑着嗯了一声,沉默好一会儿才问:“你什么时候能回来?”
女秘书噗嗤一笑,眉眼间多了点发自内心的快乐和温柔,眼神柔软地看着严孟的堂兄。
“我永远都回不来的。”她说。
严孟的堂兄眼睛立刻红了:“你之前说我没有严孟有意思,要和我离婚去找严孟玩,现在严孟也快没了,就不能再给我个机会吗?”
女秘书奇怪地说:“就算严孟没了,你没有意思还是没有意思,我为什么要回来找你玩?严泽,你这个人真的很奇怪。”
严孟的堂兄张了张嘴,看女秘书还是不怎么在乎,忽然就觉得有些无力。
他泄气一样把大果篮递给女秘书,又看了女秘书一眼,就弓着腰背离开了。
女秘书目送他远去,眼中仅剩的温柔一点点褪去,最终只剩满满的戏谑。
“呵,严家的男人,真是好玩极了。”
她说着,随手关上门,似乎从来没有见过严孟的堂哥一样。